阿商爱磕糖

文手,约稿60/k,走腾讯1667518032

【温赤】Party Hard

*西幻背景,黑暗向,双反派的温赤,非人温X教授赤,有温喵任喵出场

*原创角色主视角预警,血腥场景预警,主视角死亡预警

*拜访有风险,撸猫须谨慎


今天,教授先生邀请我去拜访他的新居。

赤羽教授是一个很好的人。在英国,西方汉学不算主流,却是日益受重视的研究方向。赤羽先生能在三十出头的年纪获得教授的学位,着实令人尊敬。虽然他不是我的导师,但是着实给予了我非常大的帮助。为了这次拜会,我精心装扮自己,并带了一束洋楹聊表谢意。

赤羽教授的新居位于城郊。别墅很大,是典型的新古典主义装饰风格,以暗红为主调,杂糅金色和白色,兼具文化底蕴和实用需要,处处透露出他为人的专注严谨。美中不足的是,或许是新搬入的缘故,装饰性的家具稍少,也鲜少见到私人物品。

在握手时,我敏锐地注意到了他无名指上镶着水钻的蓝色婚戒。

赤羽教授是远而严、近而温的性子,公私分明,很少有学生敢打听他的家庭。不过,仅从蛛丝马迹推断,教授先生的家庭生活应该和他的工作一样完美无缺才是。

相谈半日,赤羽教授指点了我研究中的不少疑问,尤其是在选题上:结构人类学和原始巫术是个好题目,以苗人为对象也很新颖,只是你的切入太大了。赶尸文化反映的苗人心理是一个可做的方向……

学术交流的时间总是愉快而短暂。傍晚,赤羽教授接了一个电话,好像有什么急事要外出找人,我便顺势提出了告辞。在别墅大门口,赤羽先生向我欠身行礼,我还以正鞠躬,我起身时,赤羽教授还冲我微微点了点头。

除了结尾稍显遗憾,这真是一次令人愉快的拜访。

 

赤红色的长发飞扬在空中,我对教授的背影行了一会注目礼,在离开前最后望了一眼别墅的门口。

等等。台阶上卧着什么东西,好像是,两只猫?

一只是修长的拉邦猫,通体雪白,有着紫水晶般的双眼和长长的波浪卷,默默望着教授先生离开的方向。另一只是踡缩成一团的阿契安吉蓝猫,海蓝色的毛皮泛出银光,正眯眼舔着自己的爪子。精致、高贵、优雅,一深一浅,像磁铁一样吸住了我的视线。

这是赤羽教授养的猫吗?悄悄撸一把,应该不要紧吧?

我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它们,带着十二分的诚意,微笑着俯下身子,想要摸一摸猫儿们看着就很厚实的皮毛。

海蓝色的短毛猫耳朵动了动,翻身拿背部对着我,随即打个滚滚出老远。同一时间,白色的长毛猫抖了抖蓬松的毛发,敏捷地躲过我的手,翘起尾巴走开了。

阿契安吉蓝猫不喜欢陌生人也就罢了,拉邦猫不是低敏感吗,对人类应该没有过激反应啊?生平头一次,我对自己的猫类知识产生了深深的怀疑。

就在我进行自我怀疑的时候,雪白色的拉邦猫已经走出老远,将要消失在视线尽头,阿契安吉蓝猫也直起了身子。

在告别赤羽教授之后还不离开,似乎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?

我的身体先于大脑作出反应。刹那间,我受蛊惑一般,迅速跟上了猫儿轻盈的脚步。

 

跟着两只猫返回教授家中完全是不合情理的行为,然而,我是真的被它们迷住了。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门。恍惚间,我只看见它们就在我身前一点点的距离,好像伸出手就可以抓到,却怎么也追不上。我在赤羽教授偌大的别墅里穿梭,看着身边的场景从熟悉变得陌生。

我是走进了什么还没装修好的家庭影院吗?地下的走廊长的好像没有尽头,四面无缝密不透风,天花板很低,头顶近在咫尺的壁灯发出昏黄的光线。通道窄的只容两人并肩而行,我只好猫着腰摸着墙慢慢通过。

黑暗中,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,我闻到一股刺鼻的奇怪味道,摸到了一扇木门前。阿契安吉蓝猫低低地喵了一声,蹭了蹭我的腿。

然后门就吱呀一声开了。

幽暗的大厅,金红色的舞台,还有仿佛用鲜血写成的刺眼文字。


“Meat or bone?”(肉还是骨?)

两把匕首划过银色的优美弧线,准确地刺入并贯穿舞台上一个男人的胳膊,把它整个切割下来,剃去血肉、露出骨骼。半死不活的人倒在地上,发出沉闷的一声。

这时候,我的尖叫才混杂在人群的惊呼声中,姗姗来迟地响起。

匕首的主人披着黑色斗篷,将手臂上结实的肌肉遮掩大半。他的右眼带着一个黑色的眼罩,比起表演的魔术师,倒更像东方的神秘忍者。即使是做着这样令普通人作呕的事情,斗篷先生也还是一副不苟言笑的严肃模样,两把匕首划开血肉时,他的神情依然平静而专注,如果换个场合,我甚至会把他当作敬业的白领。他的魔术助手则有一对罕见的长精灵耳,眼中的神色似有不忍,接过半碎血肉的手在微微颤抖,但还是顺利把那块沾着肉屑的骨头高高举起,说到:“这就是背叛西剑流的下场”。

扩音设备把他的声音传的很远,很远。

片刻后,扩音器里传来高亢平稳的男声:“本次聚会由月牙一族的魔术师,西剑流四天王之一的月牙泪,和他的兄弟,八门队长之一的月牙岚联合主持,烦请诸位多多指教。”

高昂、礼貌、冷静,这个声线我太熟悉了,因为我在今天不久前还听过——那是赤羽教授的声音。现在,这个人就在用和我谈论论文时分毫不差的语气,谈论着带来杀戮、鲜血和死亡的聚会。

如果先前还能用游戏、魔术或幻觉来说服自己,那被切割的肢体,飞溅的鲜血和掉落在地的肉块,浓浓的血腥味,都告知着我这一富有冲击性的事实:这是某个组织的据点,而我误入了他们的处刑现场。

空荡的别墅,曲折的密道,扩音器里传来的声音,神出鬼没的赤羽教授。这代表什么,我不愿也不敢再深思下去。

恍惚间,我看见一个恶魔,一个红色的恶魔从地狱中献身,降临在这并非黑白分明的人间。

我压抑着再次尖叫的冲动,浑身僵硬。我明明不想动的,但一股怪异的力量牵引着我往前,把我引到了唯一的空位上。

 

我坐在了第一排正中的位置上。一个个人机械有序地上台,有从帷幕背后走出的人,也有台下坐着的观众。除了我,所有的人都对这出荒诞剧表现得很正常,至少是看起来正常。口哨,欢笑,掌声,雷鸣般的喝彩。他们中究竟有多少人知道这是一场处刑?而那些一无所知的人,又究竟是内心何等扭曲的生物,才会把视人命为草芥的屠杀当作派对,把人面对死亡最黑暗丑陋的一面当成享乐的游戏?

我想努力保持清醒,我也觉得自己的灵魂大概是清醒的。可我的身体是木的,动作的僵硬的,我甚至觉得台上的人都能看清我颤抖的双腿。我感觉自己的椅子在动。是我忍不住全身发抖了吗?

那只阿契安吉还在我的脚边,雪色拉邦却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。我的手颤抖着摸上阿契安吉蓝猫光滑的毛皮,它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温顺,跳上了我的膝盖,尾巴轻轻缠上了我的手腕。

好吧,我得承认,当我终于看清猫咪墨蓝色瞳孔的瞬间,我想称呼它为他。

 

我闭上眼睛,不去看各种像博物馆的展品一样陈列在面前的酷刑。

终于,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,悠长的钟声响起。

我看见斗篷先生抬起手:“抱歉,失陪一下,我接个电话。”

那部黑色手机里隐约传出我熟悉的声音:“泪,任务辛苦了。今天就到这里吧。”

礼堂大亮,奇怪的音乐声戛然而止,所以人的声音和动作一下子凝固在时间里。观众们像欣赏完一出盛大戏剧一般,优雅有序地快速鱼贯而出。

我混在人群里,压抑着自己狂奔的欲望,一点点脱出这个无间地狱。

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在来时的密道里急急而奔,当我看到熟悉的蓝色宾利时,我几乎要哭出声来。

我紧绷的精神稍稍松懈,被汗水浸透的手猛地拉在了车门把手上。

我好像忘记了什么。

我使劲儿拉了一下车把手,没拉开。车里有人。

车里有人。车里有人?车里有人!这不是我的车!

穿着蓝色礼服,有着黑色长卷发的男人微笑着摇了摇头,一只手抬起来敲了敲窗玻璃,另一只手发动了汽车,像碾死一只小动物一样朝我碾了过去。

他的右手无名指上,有着一枚镶着水钻的赤红色婚戒。另一枚,我今天才见……过……

我躺着血泊中,一条腿被生生碾断。我想拿出电话自救,却发现我的手掌上有一块紫黑的斑。

它慢慢变大,扩散,最后成了我的世界中唯一的颜色。

 

小剧场:

温皇:喵喵喵喵喵(恶魔无间来),喵~(蹭)

赤羽:你说谁是恶魔?(不爽)还有你为什么弄死我的学生。

温皇:喵呜!(他身上有你的味道,温皇感觉受到了挑衅!)

赤羽:……(算了死就死了吧)

END


PS:一句话概括本文——主角因为沉迷温喵美色误入了西剑流的内部处刑现场所以ta死啦。虽然不是赤羽大人的本意,不过我觉得ta死的挺值的。

梗源是这位 @珞儿 的梦。别催了别催了我写出来啦。害,我写剧情是真的垃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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